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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无功而返


应封诰伸手去拿剑鞘,却感到一股无形的阻力。正当他打算力博时,突然感到掌心一热,电流般的灼烫让他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低头一看,应封诰掌心像是被灼伤一样红肿。危衡连忙握住他的手急切道:“先出去,上药。”

        应封诰摇摇头,东西近在眼前,这佛塔也不是自己想来就能来的地方,机会难得,偏要将剑鞘拿到手不可。

        “无事,皮外伤。”应封诰缩回手收拢五指将伤处遮挡:“奇怪,这里看上去也没什么机关,这股炙热是从何而来?”

        危衡的视线还粘在他手上,但他不懂包扎,手边也没有伤药,只得以自己微凉的体温给人敷掌。“柳叶刚烈,想来应是被扰了清梦发了火。”

        “发火?”应封诰任由危衡握住他的手,比常人略低的温度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些许灼热。

        听闻此言不由得一愣:“剑也会有性情?”

        危衡说:“大多没有,只有寥寥数支极品能孕育出剑灵。九九神剑之中,拥有剑灵者甚少,柳叶只是初阶其一。”

        应封诰听得一愣一愣:“你…那神剑冢,不会是在天上的仙居吧……”

        “应卿若想,待我寻回神剑,便随我共回神剑冢吧。”危衡勾了勾唇角,眼中似乎隐隐透出几分期待。

        “这个…日后再说。现在才找到三把剑,还早呢。”应封诰有些心悸,转移开视线:“别扯远了,怎么拿到这剑鞘还是个麻烦事呢!”

        “对了你不是守护者吗,在神剑冢和柳叶相处那么久,你不能和它…聊聊?让它跟我们走一趟。”

        危衡思索一番后点点头:“但需要时间。”

        “好,我帮你望风,你就放心交涉吧!”应封诰说。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天一夜。

        坐在窗边吹风醒神的应封诰揉了揉惺忪睡眼,背后危衡席地而坐在高台前,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若不是应封诰时不时去探探他的鼻息,还以为人就这么坐化了。

        “居然连眼皮都不动一下……”应封诰从窗口跳回屋内,揉了揉自己久坐隐隐酸胀的屁股。

        一看危衡习以为常的模样,不由对神剑冢那所谓守护者的试炼感到好奇。

        到底是多变态的试炼,才会把活生生的人训练得如同傀儡……应封诰心中对那神剑冢的好感再降几分。

        空旷的佛塔内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他自己动作带来的布料摩擦,以及危衡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下,应封诰无聊地哈欠连连。

        终究是忍受不住困倦,应封诰靠在高台边脑袋一坠一坠,缓缓合上双眼。

        窗外明月高悬,清冷月光跃进窗棂,投射在高台匣盒之上。剑鞘似乎与月光呼应,散发出一圈淡淡的微光。

        危衡长舒一口浊气睁开眼,抬眼便瞧见应封诰缩在台下打盹。危衡站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动作虽轻,但轻微震动还是惊醒了应封诰。

        “唔…成了?”应封诰眼睛睁开个缝,他不必去看便知道这个结实的怀抱是谁。

        危衡抱着应封诰朝塔外走:“算是吧。剑鞘在此镇塔多年,需将柳叶剑一并带来,方可安然取走剑鞘。”

        “麻烦……”应封诰的尾音带着轻如气音,裹挟着丝丝慵懒倦意。

        入夜已深,危衡直接翻窗离开佛塔,夜风吹来,应封诰受冷下意识地往危衡怀里缩了缩。

        然而怀抱里也并没有温暖多少,危衡较低的体温在这夜风里更是发凉。也就比被风乱吹一通要好上些许。

        看着安心在自己怀里歇息的人,危衡觉着心口又痒又麻,像是有什么堵在喉咙,心神不宁。有点难受,又有些眷恋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回到客栈时,宋正已经睡得四仰八叉。他跟杨双月战了两天,累得不行。

        既要谨慎决不能落败,又要尽量保持平局。杨大小姐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宋正体力脑力都费了老鼻子劲才堪堪维持平衡。

        三人此行开了两间房,见宋正大字霸占了整张床,危衡便推开隔壁另一间房门。

        次日清晨应封诰是在危衡怀里醒来的,宋正一大早就被杨双月拎去了擂台上。

        也许时接连两天都保持着高度集中状态,危衡难得起的晚了些。一睁眼见怀里空荡荡立马翻身坐起。

        “醒了?和柳叶沟通那么费劲吗,比平日晚了一个时辰才醒。”应封诰坐在桌边撑着脸颊看着他。

        见了他后危衡似乎松了口气:“无碍。尽早取回柳叶为要。”

        “先吃点东西,昨晚我睡着后你肯定也滴水未进吧。”

        危衡这才注意到,应封诰身旁的桌上摆着碗粥,飘摇着热腾腾的雾气。肚子里饥火烧肠,隐隐作痛。

        起初危衡还不能理解这种痛是从何而来,现在的他便能明白,这就是饥饿的感觉。

        在神剑冢时他常年泡在药缸中,从不知食欲为何。离开神剑冢后,才初次感受到饥饿。明白人是要吃东西才能活着的。

        下了床走上前坐到桌旁,应封诰给他手里递了个勺子说:“我已经吃过了,你先吃着。吃完咱们去找剑,只剩一天了,时间紧迫。”

        握着勺子危衡抬头看了眼身旁的人,应封诰掏出锦囊里的字谜研究。

        危衡收回目光将视线转移到眼前那碗热粥上,用勺子舀起些许送入口中。

        “……无味之食,不如应卿给的。”

        “别挑剔了,你我身无分文,用的都是无清的银子,哪好意思丢下他大鱼大肉。”应封诰托着脸:“想吃好的,等去了武林盟蹭上一顿。那么大个门派伙食肯定很不错。”

        虽说着无味,但好在危衡并没有挑食的坏习惯。不如说就连对食物的味觉感知,也是遇到应封诰后,才慢慢发挥它原本该有的作用。

        危衡坐得板直,惯用左手用具,右手大多都搭在腰间剑上,就这么缓缓将一碗粥喝的见底。

        “啊…说起武林盟,那个论剑大会……”应封诰突然想起什么,瞥了眼一口口喝粥的危衡心想道。

        原本是打算让他去参加论剑大会,然后在与各路高手交手时顺便认一认他们手中的剑。但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应封诰不由有些担忧。

        到武林盟之前,自己能让危衡学会如何掌握“手下留情”的那个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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