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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婚礼搭台“清廉”唱戏


六十七、婚礼搭台“清廉”唱戏

        方红娇很快铺好了床铺,让许习懦睡觉,见许习懦神情专注坐着一动不动,就走近他扯着他的衣服既柔情又戏谑地让他“床上的干活”。许习懦回过神来,说自己不困,让方红娇先睡,方红娇边上床边抱怨地说看来真是摊上大事了,一向感兴趣的事儿竟又索然无趣。

        许习懦与崔绿枝终于结婚了,他们分别在省城和果张镇举办两场婚礼。在果张镇的婚礼请柬发到了反腐小组辛大明他们那儿,何云涛指责许习懦手伸得太长,竟然伸向了他们反腐小组,问辛大明去还是不去?辛大明不假思索地表示要去,说上级没有明文规定禁止,如果他们不去贺喜,就显得没有人情味儿,还容易引起他的怀疑,又说他们都是老相识了,该随的份子还是要随的,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婚礼这天,许习懦西装革履、仪表堂堂,崔绿枝一袭白色婚纱、浓妆艳抹,两人恩爱地站在婚礼台上。辛大明、章清仁、何云涛等人盛装出席,在中间贵宾席就座;王朝明着装随意,姗姗来迟,匆匆进来后在婚礼现场的左前方一空位坐下。大厅响彻着喜乐,等待着婚礼开始。

        此时,服务小姐端着所收的份子红包来到许习懦面前,向许习懦说了几句什么。许习懦清清嗓子、吹吹麦克,说:“今天是我和绿枝结婚的大喜日子,感谢各位领导、同志们、朋友们莅临现场为我们新婚祝福、添喜加乐!”他指着所收的份子红包,“刚才,大家进入婚礼大厅时都慷慨解囊,赠予了我们不少祝福贺礼,我和绿枝非常感谢,心意我们收下了,但礼金我们不要。”

        满棚宾客听后惊讶得面面相觑,辛大明也不解地看向章清仁,章清仁正不知许习懦搞什么名堂,忽听许习懦又说:“或许有人会问,既然不要,刚才为什么还收?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习俗就是这样,如果我当时就拒绝,可能有人会掉头就走。现在大家既然坐下了,我把话也说开了,就不怕大家不给面子。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改改我们长期以来形成的、一惯的、借机敛财的不良习俗。我和绿枝有这个财力请大家喝顿喜酒,现在请服务小姐将礼金退还给大家!”

        其实,这是许习懦借婚礼搭台给自己唱的一出清廉大戏,给辛大明他们发去的请柬是一块试“情”石,辛大明他们如果来了,说明自己的贪腐问题没有被调查发现,他们的情谊还在,或者说有存续的可能;反之如果不来,说明自己的问题已被发现或是严重了。结果是辛大明他们来了,许习懦如释重负,借此唱这一出清廉大戏以证清白或明志,可谓一箭双雕。

        服务小姐不知许习懦说的是真是假,端着礼金盘犹豫着。

        王朝明注视着许习懦和礼金盘,心想:这小子是佯装推辞,既想当□□又想立牌坊。今天我让你的洋蒜装不成,还得让你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于是,他站起来大声说:“我坚决支持习懦书记的这个决定,多少年来婚丧嫁娶形成的随份子的恶习,破坏了良好的社会风气,影响了人与人之间的纯洁关系,甚至是影响了生产力的发展。习懦书记的这个决定,为移风易俗带了个好头,刮起了一股清廉之风,我赞成!”

        婚礼现场立即响起了一片掌声。

        章清仁知道不收礼金不是许习懦的本意,是做戏给辛大明看,从心底里不同意许习懦欲盖弥彰的做法,或许也是为了成就许习懦多金,就看了辛大明一眼,朝在婚礼台上的许习懦喊:“如果这个礼金我们坚持不退怎么办?”

        许习懦微笑着说:“章书记,您是党委书记,应该带头支持我移风易俗;如果不退,就对不起刚才的那一片掌声,谁坚持不退就请谁离开这婚礼现场,我想这大喜的日子,应该没有人逼得我不近人情,破坏了这欢乐祥和的气氛;再说,我的确不是那种贪财的人。”

        王朝明朝后看去,见辛大明、章清仁、何云涛等人悉数参加,都在那儿正襟危坐,心想:坏了,原来原因在那儿,这小子是在演戏,自己无意中让许习懦当枪使了。于是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趁服务小姐退还礼金的空隙,许大仕突然走近崔绿枝,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打量了崔绿枝一番,问许习懦这是娶了个什么玩意儿,说还不如他妈廉淑兰一半好看,说完就跑了。崔绿枝遭受羞辱脸色大惊,继而由白变红、由红变紫,一双疑惑而又委屈的眼神看着许习懦,许习懦对突然发生的变故猝不及防,两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想着补救的办法,最后言不由衷地说:“他是抱养的孩子,没有教养,请崔绿枝原谅。”

        “许大仕是抱养的孩子”这对大家来说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大家一听愣了,向许习懦投去一双双问询的目光。农技站长喜好逗趣、又好说捋话,说他早知道这孩子不是许习懦书记亲生的,可大家偏就不信。这句捋话更激发了大家的好奇心、猜疑心,现场顿时鸦雀无声,一双双猜疑的眼神面面相觑着。

        王朝明无意中让许习懦当枪使了,心中憋气,他要找回来,于是就站起来风趣地说:“这孩子不是习懦书记亲生的,大家别不信,他原来是送子娘娘的善财童子,看到人间仙境非要下凡,送子娘娘就把他带到玉皇大帝面前请旨,玉皇大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下凡可以,不过你的父辈是条狗,得把你托生成狗身;可托生成狗身,又不好找媳妇。玉皇大帝慈悲,说就安颗狗心吧。你们看,这孩子因为是颗狗心就不说人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把大家哄得笑了起来,这才掩盖了刚才的尴尬局面。许习懦看着王朝明不知是感激还是气愤,抑或又是因为自己压根看不上崔绿枝、对崔绿枝没感情,只因为自己攀龙附凤才使得两人的关系变得“无情未必不婚姻”而感到懊恼,又觉得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所以是欲说又止,哭笑不得。

        闵所长将“马老四□□未遂案”的调查结果向果张镇党委扩大会议作了汇报,说专案组认为艾光英控告马老四□□未遂不成立,也不存在马老四调戏艾光英的可能性。具体案情是马老四在行贿艾光英的过程中无疑看到了的艾光英的隐秘部位而惹其恼怒,所以才引起她的控告。准确地说该案是“艾光英受贿未遂案”,这既不是刑事案件也不属于治安案件,因此专案组经向公安局党委汇报,建议由果张镇对这一案件进行调处,并对马老四的行贿行为给予严厉的批评教育。

        章清仁让大家发表意见,王朝明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说专案组的调查结论是一派胡言,此案定性错误,疑点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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