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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两个不同的周凡


没说的,既然连周家之外的人,都如此团宠周凡。

    这就更别说,周凡在老周家的受宠程度了。

    若这一切,被另一个身处凡界仙域之中的周某人得知,估计他即便是心性再好,一时间恐怕也会心理失衡吧。

    嗯哼!

    就简单对比一下吧!

    炎黄天的周凡:他从小便被弃养,无父无母,在一孤儿院中长大,睡的是大通铺,穿的是别的一些大孩子,已经穿不了的衣服,吃的是五谷杂粮的大锅饭,一份锅盔灌凉粉,便是他心心念念的人间美味。

    而帝族周家的周凡:他有爷爷,有奶奶,有父母,有大伯,爷爷是仙帝,奶奶是大仙王,大伯也是仙帝,父母也皆为大仙王。

    从身份背景而言,帝族的周凡,甩了炎黄天的周凡不知多少重天。

    帝族的周凡,他从小就有家人陪伴,睡的是先天至宝级别的宝床,有奶奶和母亲为他取来天地仙珍,为其亲手炼制出他永远也都穿不完的仙甲仙衣。

    而他平日间的吃食,就没有低于龙肝凤髓麒麟蹄这一个级别的仙材,就连他平日间喝的水,那也是先天这一级别的仙水,就比如那三光神水。

    炎黄天的周凡:他不仅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要怎样照顾自己,他还学会了要怎样照顾那些比他年纪更小的‘弟弟妹妹’。

    小小年纪的他,就懂得了人情世故,看人说人话,看鬼说鬼话,懂得了要帮他的谭婆婆,做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

    比如帮谭婆婆一起给大家伙做饭。

    跟谭婆婆一起洗衣服,打扫那孤儿院的卫生,夜晚的时候,还要帮那些睡觉不老实,喜欢蹬被子的弟弟妹妹们盖被子,免得他们着凉!

    而帝族周家的周凡:他用膳时,根本就不需要他动筷子,只要张嘴就行,他的眸光看向哪里,自有候在他身旁的一大堆侍女,用那品级达到了先天灵宝的筷子夹起,而后呈送入他嘴中。

    他连用膳时,都享受的是这般待遇,这就更别提,让他做饭或者洗衣服,乃至是照顾他人了。

    他的生活琐事,从他还在娘胎的时候,早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照顾的妥妥贴贴。

    他没有什么需要他操心照顾的弟弟妹妹。

    有的只是那一大票想要将他给照顾的舒舒服服的仙人侍女,以及一众狗腿。

    有的只是整个周家人,对他无微不至的嘘寒问暖。

    他也不需要懂什么人情世故,他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看人脸色行事。

    炎黄天的周凡:他若是想要个什么东西,他会犹豫,会权衡,他会用很久很久的时间去攒钱,才能将那东西给买到手中,亦或者,可能那东西,是他这一辈子也都不可触及的梦。

    哪怕是后来,他九死一生的走上了修行路,成了一名修士,他若是想要得到一些修行资源,他也仍旧是如此。

    别的就不多说了,单说他当年,仅是为了一张小小的筑基丹方,你就说说,他费了多大的力。

    若非是他多方谋划,他当时不一定就能逃过百草阁的追杀。

    咱们再说说,他修行起步之时,为了那些修行资源,他用了多少时间才一点一滴的攒出来的?

    为此,他去百草堂打工,悄悄行那克扣夹带之事。

    为了修行,他用尽心力的一步步去谋划。

    为此,他不要面皮的,撒下一重重弥天大谎,亲手编织出了一个所谓的诸天万界交易系统,用其去与一些老狐狸角力。

    这其中的凶险,这其中所需耗费的心力,非常人难以理解。

    而他做这一切,亦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些修行功法,想要有途径能够解决他在某些修行上不懂的问题。

    对比帝族周家的周凡:他生而知之,生而就平亿近人,生而就是太乙仙侯。

    他的起点,就是这世间无数生灵,纵使是历经无数轮回,可能也都望之不到的终点。

    没人敢算计他,没人敢将他堵在小巷子里打劫,除了他的侍女,没人敢将他扒的只剩一条裤衩子,更没有人胆敢将他拉去当鸭。

    他不用历经被人折磨拷打,被人剔骨刮肉生食,他不用一步步苦苦修行,不用九死一生地去闯那大道路,他生而就是仙人。

    他金口一开,甚至是不用他开口,便有各种帝经、圣经、后天、先天宝贝,送到他的手中。

    他从来都不缺修行资源,就连一些仙王器,在他的宝库之中,都可以用垃圾二字来形容。

    总是有太多大佬,上赶着给他送温暖,他时常抱在怀中,那只总是喜欢睡觉的小狐狸,都是仙界青丘九尾仙狐一族,送给他的宠物。

    而这只宠物,还是九尾仙狐一族的小公主,其母乃九尾仙狐一族的仙王族长。

    炎黄天的周凡:他没有用作娱乐的宠物,有的只是战宠,他的战宠,都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抓来,是他自己辛辛苦苦一步步培养出来的。

    他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就连他的名字,他也不敢对外光明正大的叫出来。

    他不得不给自己,戴上一重重面具。

    没有人知道,曾有一段时光,他都忘记过他的本来面目为何,忘记了他原来叫周凡。

    他有刻骨之大仇,曾费心辗转,终于抓住了大仇之人,却不能痛快报仇,引为平生之一憾。

    他也有生死别离之大悲。

    他曾亲手送走一位位故人。

    他曾于烟雨朦胧中跪在一人坟前,就连哭,都不能放声大哭,他当时只庆幸,那雨下的真好,可以掩盖他脸上的泪,让他的脆弱,可以不被他人看见...

    不知从何时起,他习惯性的处处隐藏自己,习惯性的不相信任何一个人,习惯性地害怕有关于自己的事,暴露给外界,他将自己,藏的很深很深。

    他封闭了自己。

    这种封闭,已经恐怖到,就连曾死在他怀中的女人,那位他曾经最疼爱的妹妹,以及将他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给拉扯大的谭婆婆...

    他也都不敢在她们面前,坦露他的一切!

    而帝族周家的周凡:他从来都不需要什么面具,周凡这两个字,因他而变得荣耀,已成了他的标签,他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叫出,其名传之地,莫敢不从,莫敢不尊。

    他没有什么大仇,无人敢不尊他。

    他从来都没有流过泪,不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的意思,更不知那种就连哭,也都做不到放声大哭的悲与痛。

    他没有人生之大悲,未曾经历过什么至亲之人生死永隔之苦。

    或许他的悲,便是他从来都不知道何为悲?

    他也从来都不需要封闭他自己,他从一出生之时,他便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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