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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酒楼


第二天大林就套了马车,沈安筠坐上马车去了丰漳县,先去各个货栈了解完货源,毕竟十几辆车不能每次都只拉布匹,其他东西,还是要配上几车的。

        货栈转了一圈,做到对市场上的货源心里有数,这才去了叶易真在丰漳县的粮店。

        因为和沈安筠家合作,货源在丰漳县,所以丰漳县的粮店,是仅次于阳兰城的大店,叶易真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都会在这里。

        沈安筠刚进去,店里的掌柜就迎了过来:“安筠过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穿过门店,来到店里内间的休息室里,伙计上了茶,刘掌柜抱歉道:“安筠来的不巧,叶老板刚回去。”

        沈安筠无所谓:“刘掌柜在也是一样的。”

        当初找叶易真帮忙,刘掌柜也是知道的,沈安筠就直接问他:“勇哥可曾传回来消息?”

        刘掌柜摇头:“没有,田勇走后老板一直在这边,如果田勇来信了会直接送到这边的。”

        这和沈安筠想的结果一样,不过真的听到没有信,她心里还是松快了起来,毕竟离开没几天,除非出事了,正常情况是不会来信的。

        刘掌柜也说:“没有消息其实就是好消息。”

        沈安筠应了声是,然后才问起了雇人的事:“我想雇一两个人回家帮忙,不知道刘掌柜可有相熟的牙人?”

        沈安筠知道刘掌柜的家就在丰漳县,家里也雇了一两个帮忙的人,所以直接向他打听。

        刘掌柜:“这个你还真问对人了,我一朋友就是做这个的,当年因为他家里出了事,他通过牙子给别人做过两年工,后来就自己干了这个。因为他自己遭过难,对底下的人就多了几分宽和,不管是活契还是死契,身份绝对干净。”

        沈安筠就问他:“你那位朋友的场子在哪?”

        刘掌柜摇手:“现在先不急,现在都午时了,他那里有那拖家带口带着病患的,现在正是熬药的时候。今日你身边有人,也不怕晚回去一会,我做东,咱们去乐寿居吃过饭再过去。”

        沈安筠笑着起身:“那咱们就先去乐寿居,不过先说好了,今天这顿必须是我请。”

        刘掌柜大笑:“这不就成了我讹你请客了嘛!”

        刘掌柜已经快五十岁,因为笑的失了力气,起身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利索,大林扶了他一把,说:“本来就该她请的,再说了,她那么有钱,你不让她请我怎么点贵的菜!”

        刘掌柜拍手道:“对对对,今天咱们吃大户。”

        ……

        乐寿居是个三层的大酒楼,虽然刚到吃饭的时候,一楼除柜台外,摆放了十几张桌子,就已经坐了一半的人。

        三人刚一进门,就有伙计过来招呼:“几位客官是在一楼坐,还是去上面?”

        请人吃饭,坐一楼就没有意思了,沈安筠直接道:“去上面。”

        伙计把抹布往肩膀上一搭:“好嘞,几位客官楼上请。”

        上了楼明显的安静宽敞,除了楼梯,其他三面一共才摆放了六张桌子,每桌之间或是屏风,或是植株,都隔离出独立的空间,里面有一个单间那么大的面积,装饰又各有不同。

        中间空出来的地方是个小戏台,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正在那唱曲,咿咿呀呀的唱的还挺好听。

        “几位客官要是嫌二楼闹,三楼还有雅间。”

        几人也没什么要事要谈,直接就在二楼坐了。

        酒菜上的也快,沈安筠虽说酒量还行,在外面却不怎么喝,给大林和刘掌柜点的白酒,自己只要了个果酒,慢慢的品着。

        二楼陆陆续续的也坐满了人,唱曲的姑娘应该也是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一曲完毕,另一面的一个隔间里就传出一声清朗的叫好声。

        刘掌柜听到声音,说了声:“原来他也在这里。”

        大林好奇的问:“刘掌柜说的是谁?”

        刘掌柜放下筷子,泯了口茶,才压低了些声音,道:“丰漳县出了名的散财童子,杜钰竹。”

        沈安筠:“刘掌柜说的可是杜举人家的公子?”

        刘掌柜点头:“对,就是那位杜公子。”

        大林见他们都知道,心里更好奇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们倒是给我说说啊!”

        沈安筠就对大林说:“我也只是听说过,具体的不太清楚,大林哥你还是问刘掌柜吧。”

        刘掌柜也不等他催,直接低声道:“杜家在丰漳县算是大户了,杜钰竹的祖父和父亲都考中了举人,可偏偏在考进士的时候,又都不顺利,问题还不是他们学问不行,而是每次去考,都会出现各种事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没赶上,就是突然生了病,任他们再好的学问,也是没考中。杜举人父子仕途虽不顺,财运却不错,外人看着他们家里只做了个车马店的生意,其实人家里的产业却不少!这杜公子在读书上比其祖父和父亲还要有天赋,十二岁考中童生,十五岁就中了举!可惜在他中举后,就移了性情,每日只知道游玩交友,并不为会试做准备。”

        他说完这些,大林就有些为杜钰竹不平:“就因为人家不去考进士,就给人取个散财童子的名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要我说,他那是想开了,别管多好的学问,最后都是考不成,那还辛苦的学个什么劲,人家喜欢游玩交友有什么错,就算平时多请过几回,也不能这样的胡乱的给取这样的号啊!”

        刘掌柜:“如果只是和友人相聚,又怎么会传出那样一个名号!只因他在银钱上太过松散,不管是谁,只要求到跟前,他必定是要出手帮忙的,时间长了,他这散财童子的名号也就叫起来了。”

        说话间,台上的姑娘又唱完了一段,一旁给她配乐的琴师放下琴,拿起桌上的托盘,唱曲的姑娘跟在他身后,两人就下了台。

        刘掌柜扬了扬头:“你们看吧,杜公子的赏钱,绝对能抵得上一顿饭钱了!”

        他这么一说,就连沈安筠的好奇心都被挑起来了,开始留意起唱曲的人收赏钱。

        赏钱虽没规定必须给,不过能来二楼消费的,也没有那一个子不出的人,平时在路上碰到杂耍的,还随手扔两个铜钱过去,更何况在酒楼里。

        沈安筠就听声音,第一桌客人应该是给了十来个铜钱,唱曲的两人道了谢。

        第二桌是杜钰竹那桌,一声不同于铜钱落下的声音传来,沈安筠眉心微动:竟然赏了银子!

        可能唱曲的两人也没想到,一时间竟然忘了道谢。

        一阵笑声传来,和杜钰竹一起的人就说:“杜兄真会怜香惜玉,一下子赏了一两银子!”

        杜钰竹清朗的声音有些严肃:“张兄不可胡说,这位姑娘唱腔婉转,一举一动皆是神韵,颇有京城玉阁园潘云凤潘大家之风,咱们能近距离的听到如此妙曲,实属难得!”

        那琴师就说:“公子真是好耳力,因老朽曾经在玉阁园拉琴,小女自小是在玉阁园,她是听着潘大家的戏长大的,曾经也有幸被指点过,只是去年伤了腿上不了大戏台,不得已才在小戏台某口饭吃。”

        琴师说完,他闺女道过谢,两人才走向下一桌,到了这边,沈安筠也赏了十几个铜钱。

        沈安筠今天穿的男装,做了点容貌上的掩饰,性别上面却并未特意掩藏,唱曲的看了看她,虽然知道面前的这位是女郎,不过还是说了句:“多谢公子。”

        沈安筠抬手虚扶了她一下:“姑娘不用客气。”

        两人讨了一圈赏钱,又重新回到戏台上去唱。

        精彩的已经唱完,早来的人也已经吃饱,这时候开始有人下楼。

        不经意间,两道亮光闯入眼帘,沈安筠定睛一看,原来是杜钰竹那桌上的人已经出来了。

        五六个年轻的公子,倒也不是个个都穿的花团锦绣,其中只两位公子穿了红色。

        只是一位穿的是银红,一位穿的是浅红。

        按说银红色更亮眼一些,不过沈安筠的眼神却被那抹浅红色所占领。

        并非浅红色的衣服款式更新颖,而是穿衣服的人长的颜色实在太盛,让人看了,就很难再挪开目光。

        沈安筠不止感慨他的盛颜,更感慨这样的美颜,竟然一点不显女气,哪怕他现在穿着的,是沈安筠认为最不适合男性穿的,浅红色衣服。

        这么好看的盛颜,她又多看了一眼,然后夹了一筷子酒楼里的特色菜,心情大好的吃了起来。

        沈安筠觉得今日这趟乐寿居来的可真值,不但吃到了这里的特色美味,还听了好听的曲,现在又见到一位俊美之人!今日如此幸运,想来下午去刘掌柜朋友那里,也一定能挑到合适的人。

        她正想着待会去挑人的事,大林压着声音问刘掌柜:“刚才那位穿的那么鲜嫩的公子,您老可认识?”

        刘掌柜抿了一口酒,笑着回道:“他就是咱们刚才说的杜公子杜钰竹。”

        大林:“我的乖乖,他不去考会试我都替他可惜,就他这样貌,只要进了殿试,一个探花郎妥妥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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