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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庄园惊魂(三)


【本节概要】

        阿拉斯加乖巧地坐在场边等着幸村比赛结束,叼着毛巾眼巴巴地看着场上,看得和幸村对打的不二都有些于心不忍。

        “怎么了,不二君,你有些分心哦?”幸村笑得很是开怀。

        不二笑得更是开心:“要是场边是它的主人,幸村君还有空来调侃我吗?”

        幸村精市知道他是在诈自己,不言不语狠狠回击了一记扣杀。

        【正文】

        幸村听到这个邀请反而有些犹疑,踌躇了一下,但皮卡丘不愧是通情达理一狗,看着主人都同意它和眼前的哥哥玩了,咬着幸村的衣角就想把他往屋子里拖。

        这看得镜九微一阵心惊胆战,连忙又下了台阶,拍着狗头训它:“人家不愿意和你玩,你就不要勉强,把哥哥衣服撕坏了,他更不和你玩了,乖,松开。”

        皮卡丘呜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衣角,蹲在地上任主人抱着它,只哀怨地抬头看着幸村,似乎是在谴责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玩。

        “好好好,”幸村笑得很是温柔:“怕了你了,陪你玩。”俯下身来,拍了拍皮卡丘,又看了镜九微一眼,无奈她低头顺着皮卡丘的毛,避开了他的眼神,让幸村捉摸不透镜九微到底想不想让他进去坐坐。

        他本来的想法是以为镜九微只是哄着眼前这只显然很得她宠爱的狗狗,于是自己半推不就更合她心意,但幸村看眼前这个境况,若有所悟地发觉她更希望自家狗狗能开心,至于镜九微自己怎么想的,反而她不是很在意了。

        阿拉斯加在幸村背后拱着他进门,镜九微留在后面和椎名葵歌、望月水莱交换了一个眼神,也回了主宅。

        剩下外面一堆烂摊子,望月水莱自己这个真正的主人处理吧。

        望月水莱真想仰天怒吼,我摔,在我自己家九九比我更像一个主人也就算了,怎么连她自己身份都不想着法遮掩,还全指望我来啊?

        镜九微跟在幸村身后,吩咐女仆把三楼的会客厅打开,看着被阿拉斯加拱上楼的幸村精市,总有一种自家孩子在引狼入室的感觉。

        但自己家的傻孩子,除了宠着,也没办法了。

        幸村跟着女仆来到了三楼的会客厅,只见里面摆着台球桌、挂着飞镖盘,还有国际象棋、飞行棋,柜子里也摆着零零散散许多种游戏用具。女仆也是有眼色的机灵人,看着幸村在四处打量,主动开口介绍到:“这一般是水梓少爷用来招待少爷朋友的地方,只是镜小姐也不在除了三楼外其他地方活动,所以只好邀请您来这里稍微歇歇了。”

        幸村点了点头:“那镜小姐一般在哪里招待她的客人呢?”

        “这……”女仆不知该不该说,毕竟镜九微近乎等同于半个主人,主人的事情她们下人是不能随便泄露的。

        幸村看女仆为难也就不再询问,只笑一笑便一笔带过,但内心里大概也有了些计较。想必招待羽柴玉川,就不是在这里了。

        他蹲下身摸了摸一脸傻样的皮卡丘,内心还是有些庆幸的,要不是这只狗狗赖上了他,幸村觉得自己现在恐怕只能在别墅外,任心绪兀自翻滚。

        镜九微刚好走到门口,看着幸村若有所思地安抚着皮卡丘,稍有一些心虚。明明是她让幸村不要插手她的事情,但为了皮卡丘,她还是主动和他搭上了关系。

        幸村若有所感,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镜九微先败下阵来,装作自然地微微垂下了头走进房间,坐在了双陆棋盘的旁边。女仆向她微微鞠躬示意,便离开了房间去端果汁。

        镜九微不知道该怎么和幸村单独相处,但两人一狗一句话不说光大眼瞪小眼实在很奇怪,她只好指了指手边的双陆棋盘,问幸村:“幸村君,会下双陆吗?”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忽又摇了摇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会倒是会,只是下得不好。”

        镜九微以五指为梳,拢了拢头发,将毛巾披在背后:“没事,权且下一盘,让皮卡丘……和你多待一会。”

        幸村依言坐在了她对面,皮卡丘跟着斜斜地趴在了他腿上,尾巴则摇来晃去地扫着镜九微的小腿。

        镜九微有些气这个傻孩子,啪地拍了一下皮卡丘的背,似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喜欢他什么?才一面就把你魂都勾走了?”

        幸村掩着嘴,笑得很是开怀,眼睛眯成两弯月牙,望着镜九微不说话。

        皮卡丘好像听懂了主人的话又好像没听懂,呆呆地直起身,轻轻地舔了一下幸村精市的脸,好像在说看上了幸村的美色。

        无语,这只色狗。镜九微面上没什么大变化,但在内心狠狠给了皮卡丘一个大大的白眼,鄙夷它这种被美色所误的行为。

        又下意识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方干净整洁的手帕递给了幸村,递到一半镜九微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但现在收回去只会让气氛更尴尬,她手僵在了半空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镜九微脸上神色一直没什么变化,幸村也没察觉她停留在半空的举动有什么异样,只当是她在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于是主动伸手接过了那方手帕,而后相当自然地擦干净了阿拉斯加留在他脸上的口水。

        等到要递回去的时候,幸村终于发觉哪里不对了。但他处理这种事情,毕竟比很少与外人打交道的镜九微顺畅,于是幸村挥了挥手里的手帕,主动开口:“嗯……想必镜小姐应该不缺一块手帕,这块手帕我就替您处理掉吧。”

        镜九微也不好说其他的什么,高深莫测地“唔”了一声,将彼此的棋子都布置好,抬手示意可以开始游戏了。

        幸村精市说自己不太会玩双陆是认真的,他一直觉得这个游戏就是看运气,但显然镜九微压根没把它当一个纯运气游戏。

        几回合下来,两人在镜九微对局面的精心把控下下了个五五开,幸村倒是开始逐渐上心分析每一步怎么走最好,镜九微却一直拿着狗狗的磨牙棒逗着皮卡丘,看上去对游戏兴致缺缺。

        对皮卡丘这只狗而言它现在无疑处于狗生巅峰,不仅待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身边,主人还拉着它很喜欢的小哥哥在一旁作陪,这里蹭蹭那里蹭蹭的,还想替幸村摇骰子。

        气氛逐渐融洽了起来。

        幸村一边点着棋盘格,一边和镜九微闲聊,话题一开始当然围绕着今日世界中心——那只叫皮卡丘的阿拉斯加:“镜小姐,为什么要给这只狗狗取名皮卡丘呢?”

        镜九微撸着皮卡丘的尾巴,眼睛从棋盘上挪开,看了一眼幸村,又看了一眼狗狗:“唔,为了纪念……它原本的主人吧。”

        “汪,汪汪。”皮卡丘似乎听到了什么词,整个人也不打滚撒娇了,直起身来,前爪搭在镜九微身上,往她怀里蹭,看得幸村一阵心惊肉跳,生怕这只狗撞到镜九微的伤口:“皮卡丘,下来,来我这。”赶忙往前伸手,将皮卡丘放了下来。

        “镜小姐的伤,怎么样了?”他一边安抚着突然躁动起来的阿拉斯加,一边问出了一直记挂着的问题。

        “好多了,我恢复得本来就很快。”镜九微倒对此不以为意。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那就好。”又把话题转移到了皮卡丘身上:“皮卡丘今年多大了?”

        “六岁十个月了。”镜九微算了算,在心底暗暗感慨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六年前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会和同年龄的人一样想要一只可爱的毛绒皮卡丘玩具,但那是她最后的天真与单纯,早已和那年失去的那只皮卡丘毛绒布偶一样,埋葬在了十年前的雪夜中。

        如今陪着她的,是mirror,是这只叫皮卡丘的阿拉斯加,也只有这些。

        “你将它照顾得很好。”幸村精市这句话是由衷而发,看这只狗狗油光水滑的皮毛和活泼开朗的性格,就知道它平日里一定很受优待。

        镜九微闻言挑了挑眉:“我没什么时间陪它玩,平日里,应该大多数时间是佣人陪着它。”

        “可是它很黏镜小姐,不是吗?”幸村坐回座位上,继续游戏。

        镜九微很是敷衍地将这个问题抛了回去:“它第一次见幸村君,不也很黏你吗?”

        幸村笑了笑:“说来,镜小姐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呢,镜小姐的同伴们……?”

        “他们不在,我在这里养伤,顺便休假。”镜九微摩挲着棋子:“望月家兄妹一般不住在望月山庄,而客人什么的,更不会来这里。”

        “如此说来,倒是我们打扰镜小姐了。”幸村在内心自嘲自己真是想太多,镜九微哪里轮得到他来担心:“今天那几位同学,他们不是有意……来打扰你的。”

        幸村虽然语气很是抱歉,但面上的表情倒是一贯的如沐春风:“还希望镜小姐不要怪罪他们的好。”

        镜九微一手摇着骰子,一手托腮,听闻这话倒是抬起了头弯了弯嘴角:“那要是我想怪罪,幸村君怎么办呢?”

        幸村精市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没料到这个回答,看着眼神玩味的镜九微,一时没分清她的真实意图。

        他的反应无疑取悦到了镜九微,镜九微视线挪开,眼里的愉悦之色甚浓,但是半分都没露给幸村精市:“逗你的,这又不是我家。”

        这句话显然让幸村精市更没预料到,他一直以为镜九微是不苟言笑的性格,现在她似乎愿意对他展露出一些真性情,那是不是说明……

        游戏还在继续,只是幸村精市的心绪又不平静了。

        那镜九微在想些什么呢?

        她什么也没想。

        镜九微几日前发现,幸村精市对她而言到底有些不同的意味在,她不反感和他的间接接触甚至是直接接触,她不抗拒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她周围,即使每一次都或多或少地给她添了点麻烦。

        但这种不同的意味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镜九微觉得或许是因为少年清俊的五官、出众的气质;又或许只是因为他每次看见她时,对她总是无条件的信赖。这是一个现在没有解的答案,而她也不愿意费心费力地去探寻,把一切——交给时间好了。

        所以镜九微现在对幸村精市的态度稍稍有些微妙,虽然在和他相处时表面上依然很是克制,但姿态、语言、动作已经是解放了天性。

        肆意而不逾矩,顽皮而知进退。

        “镜小姐似乎……很擅长这个游戏?”游戏到了焦灼时刻——只是对幸村而言,他发现经过这一局游戏,镜九微偶尔的寥寥几言让他迅速掌握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也了解了乐趣所在。

        镜九微手里捏着一枚棋子不停地摩挲:“我擅长所有一半运气一半实力的游戏,不过幸村君,也不差啊。”

        幸村精市一手揉着太阳穴,两眼弯弯:“那还要多谢镜小姐的照顾。”

        皮卡丘已经哈欠连天有些困顿了,趴在幸村腿上半醒不醒的样子着实可爱。

        等到两人游戏终了,它已经睡熟了,小山丘一般隆起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着。

        “皮卡丘睡……哪里?”幸村拖着皮卡丘,打算起身。

        镜九微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家居服是修身款,这么一伸展身体,就露出了半截腰线,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隐隐绰绰的旧伤痕,惹人心动又惹人心怜:“我去把管家喊来,麻烦幸村君一会和管家合力搬一下了,它睡旁边的书房。”

        幸村想着腰上可怖的伤疤怔怔不语,镜九微也并未注意到什么,径直拉铃喊来了管家。

        待幸村和管家合力将皮卡丘搬到了它的窝里,幸村抬起头打量了一圈满墙的书籍,问镜九微:“方便看一看这个书柜吗?”

        镜九微摆了摆手,示意他随意。

        “简·奥斯丁、托马斯·莫尔、查尔斯·狄更斯、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幸村看着这一柜子又有文学又有社会学又有经济学又有工程学的书有些哭笑不得,书的排列毫无规律可言,可见它的主人平日里到底有多随心所欲。

        幸村粗粗扫了一眼,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本封面极为古朴的书集:“望月家这里竟然还有阿尔封斯·德·拉马丁《沉思录》手稿的复印本?”

        镜九微抬眼扫了一下他手里的书本,轻嗤了一声:“那是我的书,这一柜子都是,幸村君以为望月家两兄妹,谁会对这种书有兴趣?”

        幸村颇为意外,这竟然是镜九微的书柜?他转头看了一眼又低着头看着眼前电脑的镜九微,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镜小姐,虽然很冒昧,这本书可以借我看几天吗?”幸村扬起手里的书,挥了挥。

        镜九微头都不抬:“幸村君随意。”

        “那……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去了。”幸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快十点了。

        镜九微点了点头:“我就不送幸村君了。”

        幸村离开书房,慢腾腾地挪下楼。

        他很享受和镜九微在一起的时间,和她相处时,他感到久违的轻松,不需要刻意找什么话去维持气氛,也不需要思考他的措辞如果不当会如何如何。

        倒不是觉得和镜九微的关系怎样都无所谓,而是他下意识觉得,镜九微不会在乎一些表面功夫,真的如她的姓氏一般,澄澈地如一面镜子,让面对她的人都能从中望见真实的自己。

        幸村在网球上的执念导致他对周围人都施加了太多的压力,而这些压力又反过来加诸于他自己身上。

        今晚他和镜九微聊了许多和网球有关的事情——谁让镜九微肯定不会和他聊她的经历,在这个过程中,镜九微既不反感他有时略显冗长的陈述,也不否定他对于胜利的渴求,反而是偶尔几言劝他不要太在意周围人,很多事情只要全力以赴,就不至于后悔。

        “很多事本身就没有意义,意义就是人构建的,你如果很想去做,这就是意义。”镜九微落子时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没有必要非得给自己热爱的事物设置一个意义或者终点,热爱时不辜负热爱和自己,就是最好的结局。”

        一语中的,振聋发聩。

        幸村自初中那一场大病后,其实一直在思索网球对于他的意义,他觉得那是他的全部,他可以为之付出生命而不足惜,所以他想完成立海大三连霸,初中失败一次之后,还有高中。

        可周围人都在或明示或暗示地问他,那然后呢?

        这一度让他有些迷茫在前进的路上,打网球,然后赢更强的人,赢了然后呢?

        今天镜九微告诉他,可以没有然后,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幸村走出别墅,转身望着书房里那一盏还亮着的灯,只觉得恍惚是燃在心上三寸之地中。

        “幸村君,在这里看什么呢?”是还在罚跑的不二等人路过了他,不二抬头看了一眼幸村目不转睛盯着的地方,笑得有些促狭。

        幸村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以笑制笑:“没什么,看看狗狗有没有追出来,好不容易安抚下来了。”扫了一圈跑得汗流浃背的几人:“要不要我跟手冢君讲一声大家还有力气闲聊天?想必手冢君一定不想听到这个消息。”

        没察觉出来什么情况的越前连连摆手,推着不二跑远了。

        幸村回到集训住地前,等在那里的望月水莱、椎名葵歌迎了上来。

        “那个,幸村君,我们跟大家说的是,九九是住在这里疗养的客人,她家和我家是世交,脾气不太好……也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所以没有引荐给大家。”望月水莱越说越心虚,只希望不要被镜九微知道。

        椎名葵歌接过了话:“所以我们也说的是不知道你和九微怎么认识的、是什么关系,幸村君到时候自己和他们解释或者不解释也成,看情况吧。反正别暴露了九微身份特殊,把她包装成一个世家大小姐就成。”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两位。”

        望月水莱和椎名葵歌对视一眼,俱是有些疑惑:“幸村君请讲。”

        “两位和镜小姐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呢?感觉两位很关心她,但好像又不像羽柴先生一样和她那么亲近,反而有些生疏。”

        椎名葵歌有些意外:“你竟然还认识玉川哥?”

        “啊,这……”望月水莱挠了挠脸蛋,解释到:“我们和九九确实是世家之交,小时候玩在一起。但后来……九九……她朋友出了一点事,她和家里闹翻了,就……不过她家世很是显赫,我们小时候也只能做她的跟班,长大了嘛……”她求助似地看了一眼椎名葵歌。

        “幸村君大概也能看出来,九微虽然和我们年龄相仿,但是我们啊,都还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她已经……不是我们故意疏远她,而是,有些人生来便是万中无一,玉川哥好歹能对她有点帮助,但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椎名葵歌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九微肯记得小时候的情分,和我们继续做朋友就已经会对我们的家族有很大帮助了,其余的,我们也不可能再奢求。”

        幸村倒是没想到豪门之间弯弯绕绕如此之多,只是他才知道镜九微竟然家世显赫到让望月家与椎名家都难望其项背,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幸村君为什么会和九微那么熟稔,又认识玉川哥,但,这毕竟不是坏事……”望月水莱看着幸村脸色不对,还以为他是被吓着了,小心翼翼补充到。

        幸村笑着摇了摇头:“我和她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有一些接触,我也不觉得,这是坏事。”

        第二日众人训练时,球场上出现了一个颇为格格不入的身影——皮卡丘。

        它一大早兴奋地吃完了饭后,本来还安稳地蹲在镜九微书桌旁边卖萌,偶尔从主人手里吃一点水果当零食。结果镜九微接了nirvana电话后,刚起身准备出门,皮卡丘就在身后跟着她往外跑,甚至跑得比她还快。

        镜九微有些不知自家傻孩子在兴奋些什么,但又不方便带着它出门,只好取出来了项圈,挂在它脖子上,打算将它交给管家看着。

        就在镜九微将牵狗绳交给管家时,皮卡丘一个用力挣脱了管家,在三楼乱窜,最后跑进了昨晚镜九微和幸村精市下棋的地方,趴在幸村精市坐过的椅子上眼巴巴地望着镜九微。

        行吧,这个见异思迁的傻狗子,原来在惦记幸村,镜九微很想翻个白眼,但时间紧迫,也来不及训它,只好牵着它来到了网球场旁边。

        皮卡丘一看见幸村整个人眼睛都亮了,蹬蹬蹬跑回镜九微身边,镜九微还以为自家傻狗转性了,没想到皮卡丘回头从她手上叼走了自己项圈,放到了幸村手上。

        镜九微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揍一顿,但又舍不得,只好走上去拍了拍皮卡丘的脑袋,嘱咐道:“不要打扰哥哥练习,要听哥哥话,不然就让你再也看不见哥哥。”

        幸村闻言噗嗤一声笑开了:“镜小姐,这话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你准备把我灭口呢。”

        镜九微看了看眼前让她无奈二人组,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皮卡丘就拜托你了,我要出门一趟,晚上再回来。它的吃的喝的会有人准备好的。”

        幸村点了点头,让她放心:“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随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她的胳膊:“还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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